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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拯救男二纪事(快穿)》TXT全集下载_25

  拯救男二纪事(快穿)

孟庭戈仔细盯着她,“既是兄妹,为何你会睡在我的床上,盖着我的被子?”“......”虽然这的确是事实,但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样奇怪呢......“你生病了,我照顾你几日。”卷耳叹了口气,颇为无奈。既然孟庭戈还是不记得,卷耳也没打算去告诉他那些记忆。她未参与他的过去,孟庭戈登基那四年,二人也并没有太深的交集,要是说错了什么,怕是会惹出来麻烦。孟庭戈漠然看了她半晌,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。……两个人起身洗漱穿衣,福泉要过来伺候,结果在孟庭戈倏尔冰冷的目光里再不能前行半步。不说福泉适应不来,卷耳也有些不自在。睡前还是小可爱,睡醒成了小变态......往日晨起时,阿木总会在她身边蹭来蹭去的撒娇,时不时露出个懵懂的笑,这一身衣裳没有两刻都是穿不完的。只是如今的孟庭戈,显然不亲近她了。卷耳颇有些感慨。弟大不由姐啊…………今儿是除夕,本来应在明月楼有场宫宴,只是在前半个月便被卷耳拿着孟庭戈的手印写诏推了。毕竟,他这脑子也不是能参加宫宴的水平。没了宫宴与庆典,是以年节时也未有什么新意,宫里主子不多,想热闹也热闹不起来。刘太医说,孟庭戈这状况是好转的表现,但卷耳自觉才疏学浅,实在是不明白,孟庭戈这傻不傻聪明也不聪明的样子怎么就是好转的状况了。如今孟庭戈不识得自己,卷耳没必要在坤明殿自讨没趣,索性回了自己寝殿。落玉笑道:“还是咱们自己宫里舒服,可比那冷冰冰的坤明殿好几百倍。”“快闭上你那个碎嘴。”主子的事哪能随便议论,落雨做势拍她,“小蹄子,莫要给公主惹祸上身。”落玉不服气,“本来就是嘛,你看那陛下与皇后的寝宫,哪个不是金疙瘩一样,跟个冰窖似的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他们俩在这拌嘴,便见卷耳换了套轻软襦裙,走过来窝在小榻上,看着外面的天突发奇想,“今儿是除夕,瞧着天色也是到了晚膳的时候,你们可要吃饺子?”虽没什么年味儿,但这么干坐着也没意思,落雨二人晚间还要为爹娘守岁,不吃东西可熬不下去。落玉嘻嘻哈哈的,“奴婢可不要再吃落雨包的饺子了,皮厚馅薄,可小气的咧。”“你再说再说!”落雨拧了拧她的脸。……主仆三个人笑闹一阵作罢,等热腾腾的饺子出了锅,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。落玉看着另起锅灶的卷耳,有些疑惑,“公主还要再煮吗,应该够了吧。”“做点心。”卷耳笑了笑。……等吃过了饺子,卷耳带着落雨,拎着红木食盒出了门。主仆二人到了坤明殿时,屋内的灯是黑的。福泉打侧门出来,身上的衣服穿的歪歪扭扭,显然是刚起身。他跪下身给卷耳行了个礼,“殿下怎么过来了?”举了举手里的食盒,卷耳笑道:“今儿是除夕,本想送些吃食来,既然陛下歇了,隔夜味道也不好,这里面有些饺子,你便用了吧。”福泉乐了,“多谢殿下。”卷耳笑着道:“喜欢便好,那我便回去了。”福泉接过卷耳手里的食盒,恭敬地给她引路,“殿下在偏殿稍待片刻,夜深了,奴才给殿下寻轿辇来。”这天儿冷,卷耳也再不推辞,她看了眼坤明殿漆黑窗柩,莫名地,她总觉,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。石板宫道冰凉绵长,前路漆黑仿佛望不到尽头,唯有轿辇吱呀作响,是这寂静夜里唯一的声音。先帝在世时后宫夜夜笙歌,未到子时,这宫里是歇不得的,可孟庭戈登基这几年,后宫别说女人,便是宫女都有定数,倒是比他老子洁身自好的多。轿辇行了百米,卷耳坐在上面打了个哈欠,抬眼看着不甚明亮的宫道,淡淡道:“停。”落雨扶着她轿辇上下来,卷耳吩咐道:“你们都退下吧,本宫自己走走。”“是。”“你也先回去吧。”落雨福身,“是。”等到四周无人时,卷耳轻捻手指,声音带了笑,“跟了一路了,还不出来么?”半晌,身后响起脚步声。卷耳执灯转身,看着站在阴影里的人,轻轻的笑,“不是休息了?”孟庭戈从暗处走出来,眼里缀着山川与溪流,只那样矜骄的看着她。他目光若无其事地从她脸上移开,颇有些冷冽道:“我出来走走,不行么。”倒是傲娇的很。卷耳挑眉,“那你接着走吧,我回了。”说罢,她转身就走。“等一下。”孟庭戈咬咬牙,“你......你可能带我一起回去?”那坤明殿每一处都让他下意识地反感,唯一让他安心的人却不在身边。别说休息,他躺一会儿都觉得烦心的很。卷耳眉目舒展,勾着唇笑,“不怕我害你?”她今天也算是发现了,现在的孟庭戈好像防备着身边的人,就像......曾经被信任的人伤害过一样,再也不能相信别人。孟庭戈似乎是也不能接受自己这般没出息,他僵硬补充道:“我就是随便说——”“好啊。”卷耳点点头打断他未说出口的话,走近了道:“不过我们要小声些,让人看到你在我的殿里,可是不太好的。”看她应下来,孟庭戈脸色缓了缓,但还是撑着口气,别扭道:“你也莫要误会,我让你带我回去,只是想换个住处尝尝鲜而已。”那人的雪肤玉颜在夜里泛着精致的光,孟庭戈被她好吃好喝的供了一段日子,身体早就好了大半。除了脑子。卷耳笑眯眯去拉他的手,“嗯嗯,我们家庭庭最乖了,不是会捣乱的孩子。”他对这称呼却不反感。孟庭戈睨着掌中柔嫩白皙的手,顿了顿,若无其事的收紧,口中却施舍般道:“你知道便好。”卷耳带着孟庭戈往自己的殿走,夜已经深了,两个堂而皇之的从地殿门而进,也并未吵醒落雨二人。是以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偶尔吹过的簌簌风声,孟庭戈看着院子里的雪人,桃花眼挑起个精致弧度,“你做的?”卷耳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,点点头,“嗯,无事堆着玩的。”拉着他进门,殿内扑面而来软香阵阵,卷耳解开身上斗篷,给他倒了杯茶,“你可用过晚膳了?”孟庭戈目光落在桌上酥片糕上,缓缓侧头,“未曾。”卷耳端着那糕点凑近他,“那便尝尝?刚做好没多久,还温着。”那只枯长白指捻起一块糕点,像是给她面子一般,悠悠开口,“那我便尝尝。”“......”卷耳好笑,把点心放进他怀里,“那你多尝尝,尝没了也行。”她说完转身,去柜子里翻出个棉被,在孟庭戈堪称监督的视线里,把被子铺在床榻上。前阵子他跟个哭包一样,动辄红眼睛,她便在心底不由自主地把他当成个孩子。可如今他瞧着正常了不少,虽还未恢复,但瞧着也是个男人的样子,卷耳倒不能再和他一起睡了。像是占他便宜似的。卷耳在里侧铺好了床,转身想唤他去沐浴,却直接撞上在她身后站了半天的人。他胸膛紧实坚硬,卷耳撞的鼻子一酸,她下意识伸手去扯床帐,脚下却不稳的直直往后倒。孟庭戈下意识伸手扣住她的腰,那腰肢柔软也柔韧,他感受着手掌与心底的微微热意,轻轻蹙眉。卷耳口中轻轻地唤他:“庭庭......?”目光相接,谁都未移开视线。孟庭戈落下妙目,语气不明,“你为何不肯承认与我的关系?”“啊?”卷耳没反应过来。他不松手,像是学者讲书一般给她列了条条证据,“你今晨醒来在我卧榻之上,搂着我的腰,贴的我很近,连梦里也唤着我的名字。”“我不觉得,我们只是兄妹。”“伦常五种,君臣,父子,夫妻,兄弟,金兰。”他目光清透,嗓音如金玉相击轻鸣,“你觉得,我们像是什么关系?”卷耳没明白他的意思,只能捡着事实说,“君臣?”他摇摇头。“是夫妻。”第62章 孟庭戈(6)卷耳僵笑,“夫,夫,夫妻......呵呵......夫妻......”“你肯承认了?”孟庭戈看着她眼睛,像是有些欣慰。我承认个屁。“你先松开我。”卷耳用两个手指点了点他肩上深紫云纹,“松开,有话好好说。”孟庭戈长睫微颤,缓缓松了手。女孩子腰肢若柳条,让人在寒冬腊月里却想到暖春三月,湖边飘零的长柳。那柳絮又不知化成了什么,缠缠绵绵的落在人的眉间心上,风吹过,却吹不掉。卷耳直接坐在榻上,苦口婆心道:“庭庭,我并不是你妻子。”“你的妻子是住在坤宁殿的女人。”孟庭戈若有所思,“你若喜欢那里,搬过去便是了。”她是这个意思吗?卷耳笑着吸了口气,“你的妻子应该是你喜欢的人,而不是困在那座华丽宫殿的女人。”她抬起柔敛眉眼,轻声告诉他,“妻子,是陪着庭庭度过一生的女人,是你爱的人,并不是两个冷冰冰的字眼。”“我自是知晓。”孟庭戈拧眉,“我爱你啊,所以你自然是我的妻子。”那几个字眼轻飘飘地从他唇里吐出,麦芒一样狠狠在她心上勾了勾。卷耳面色一顿,震惊抬头,“啊?”卷耳看着他俊朗眉目,声音有些不稳,“你说什么?”似是对她这副样子有些嫌弃,孟庭戈低头看她一眼,宽大衣袖扫过,直接盖住卷耳的脸。他昂首,有些难为情的想,突然不想见她这张白皙明媚的脸。卷耳眼前一片黑暗,她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,不知为何,没有去掀开那冰凉绸缎。“晨起时我见你,便觉心下温暖,你虽瞧着略微凶些,但我能看出,你对我算是真心。”他咳了咳,颇有些骄矜,“我见不到你便会来找你,见到你便会心下欢喜。”“你说的爱我不是很懂。”他声线淡下来,“你若觉得我这些不算爱的话。”他手臂拿开,露出卷耳一张怔怔的脸。孟庭戈看着她,轻蹙眉宇间存峰峦,一双星目中溅春风。他澹澹长言,“你若觉得这些不算爱,那你大可先来爱我,我跟你学着便是了。”夜,深了。金玉般的嗓音钻进她耳郭,在她脑中留下这样的一字一句。一句比一句清晰。卷耳心下震撼不足以明言。一个高大俊逸的男人,站在你面前,说他爱你。会有人不受触动么。她张了张口,孟庭戈便直接打断她,“你不必再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“我说夫妻,便就是夫妻。”“......”正常时的孟庭戈寡言少语,一个冰冷眼神便能让她后退半步,从不会像是这般,细细说着他的想法。少年心事。可少年心事才最为诚挚。她突然笑了,“你若想这般认为,那便这般吧。”反正等他恢复记忆,尴尬的是他。孟庭戈自认终于劝服了这不听话的人,看了她半晌,微微颔首,悠悠起身去沐浴了。若他身后有尾巴,怕是此刻已经翘起来了。除夕夜虽是要守岁,可卷耳做不得达旦待天明,但这烛火还是要燃一宿的。这张床比坤明殿那张小了不少,卷耳翻个身,在微光下直直撞进孟庭戈的眼里。寒冬里,仍有繁星。孟庭戈瞳仁黑润,仿佛夜空里最耀目的两颗星子借了苍穹间的几分墨色,掺成他一双眼睛。孟庭戈看她半晌,头凑过去轻轻抵着她的,轻柔笑了笑,“睡吧。”他真是打心底觉得,二人就是夫妻。靠近她时,像是在红泥炉里斟得的二两清酒,香,醇,醉人。若用平常话讲,便是舒服,安心。额间肌肤温热,他阖着眼睛睡去,卷耳感受着胸腔内澎湃心跳,一时有些回不了神。除夕夜该有什么呢。长灯,星空,暖融的床。还有,身边的男人。卷耳缓缓阖眼,陷入香甜梦里。初二这天,林相一纸家书递入了宫,字里行间是沉沉思念,望卷耳可以回家见见。卷耳思忖片刻,回他了个可。人说京官儿最是清明,不管真与假,林府摆件装饰无一不简朴干净,没有半点逾矩之貌,金华宝盖马车停在林府侧门,卷耳让落雨在车内等着,她一人入了林府。正堂内,卷耳与林远相对而坐,她先开口,“怎么了?”林远摩挲着掌中茶碗,放柔了声音道:“这些日子在宫内可好?”她怀里放着个手炉,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椅子里,闻言淡淡地笑,“这些年都过来了,好不好的,说着也没意思。”老者笑意一僵。“我给你寻来了多宝阁正时兴的头面,你看看,可有喜欢的?”卷耳看着这张苍老的脸,突然道:“你知道我娘在宫内是什么身份么?”林远一怔。“下人都唤我娘为夫人。”她嘲讽似的笑了笑,“帝设六宫,帝妃众多,可哪有夫人这个位份呢?”“唤她夫人,不过是因为她乃你林大人的发妻,却被你送入了宫内!”“卷耳!”林远呼吸沉痛,“不要说了......”“我当年,并不知晓你娘有了你......”卷耳笑了笑,缓缓开口,“便是知道了又如何呢?”“你敢违背九五之上的帝王吗?在他将那只恶心的手伸向阿娘的时候,你可会好好护着她,不让她进了那个肮脏之地?”“不,你不会。”卷耳眨去眼底泪意,“林相您多伟大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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